,牛头不对马嘴的。
“随你。”她懒得多解释,转身一看,发现裴褚崖已经不见踪影。
“……”把她当瘟神躲是吧,狗东西!
她箭步流星地朝灵力最为充沛的方向走去,青年则收回视线,继续处理起蛇骨。
过了小半刻钟,他突然感觉右手食指的指尖略有些发麻,手指也不受控制地一颤。
要是在常人看来,这根本算不了什么,顶多以为是手麻了。
青年却运转内息,自行检查起周身脉络。
当灵息流转至右手手臂时,便像是流水撞上河中石头,出现不明显的淤堵。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撩起袖子看向手肘处。
手肘上缠着纱布——他昨天处理药材时不小心划伤了胳膊,经过治疗,伤口理应愈合得差不多了。
可眼下,那纱布却沁出发黑的血色,伤口上下的血管也隐隐泛黑。
中毒了。
应是刚刚那条毒蛇死前喷出的毒雾所致。
推断出这毒的源头后,他陡然想起方才那年轻姑娘的话——
“你要是再不处理伤口,只怕得砍掉这条胳膊。”
他眼帘微抬,看向前方的狭窄山路。
窄路弯曲,已经瞧不见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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