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街角凉亭,三人相对而坐。
“老汉姓王,贱名一个‘炉’字。蓟县匠户,世代打铁为生。半年前,东城的赵员外来到我王记铁匠铺,说是打造一柄宝剑,送给宣州边军营的堂兄,他堂兄刚升任了千户。”
这个叫王炉的老人侃侃而谈,一把鼻涕一把泪:“加上赵员外给的赏钱又多,小人自不敢怠慢,昼夜打造。待得宝剑铸成,小人也是糊涂。”
说着,王炉“啪啪”的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继续哭道:“那日铺子繁忙,我便着小女去赵员外府上,告知宝剑铸成,可着人来取。谁知,那赵员外酒后乱性,见我姑娘颇有姿色,竟在府上将小女给玷污了。”
说到这里,王炉哭泣不止。
二憨在一旁沉默着,云千川也没说话。二人不约而同的想起,青竹帮在城外拍花子,似乎与那赵员外没什么区别。
王炉擦了擦眼泪:“那畜生糟蹋了我女儿,我女儿想不开跳井自杀了。我便卖了铺子,在衙门上下打点想告那赵员外。谁知,乔知县颠倒黑白,说是我女儿主动勾引赵员外,毁了的是他赵员外的名声。既然蓟县伸不了冤,我便到宣州府,宣州府无人做主,我就去京城告御状。”
云千川叹了口气,王炉到现在,还在幻想着公平。
“宣州府的知府,和乔知县是一伙的,就算是你告到了京城,也是一样的结果。”二憨突然开口。
这一点上,二憨比王炉还要清醒。
与其说是清醒,倒不如说是王炉在自欺欺人,他骗着自己去相信公平。
“我帮你杀了赵员外,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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