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二憨和王炉,则识趣的远远跟在了身后。
“夫君,我听说胡羯人打过来了,一直都甚是担心。问道长,道长又什么都不肯说,我这心里一直都担心。”
“区区胡羯蛮夷而已,早就退兵回草原了。”
为了不让妻子担心,云千川总是这般的轻描淡写。
“夫君,道长说,你做官了。”
“嗯。”
“做官又有什么好,倒不如做一个寻常百姓。”
云千川有些讶异,他没想到颜徽音竟反对自己做官。
“夫人若是不喜欢,明儿我便辞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官场黑暗,夫君又是个热心肠。我怕。你会吃亏。”
云千川使劲的搂紧了她:“放心吧,只有别人吃你夫君的亏。你夫君,是从来都不吃亏的。”
夕阳西下,映照着猫耳山一片金黄之色。夫妻二人缓缓而行,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二憨拍马赶上王炉:“王炉,你说千川哥做了千户,往后便没人敢再欺负咱们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