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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布日固德似乎想说的并不是这些,他用匕首片下了一片羊肉,熟练地塞进了嘴巴里。
身边的两个美人儿,给他斟满了一杯酒。
布日固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那云千川火器犀利,本汗也是望尘莫及。”
这一点,布日固德倒是没有自负。
孟樊超也只好慌忙开口:“大汗福威四方,那云千川不过是跳梁小丑,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
“那谁是萤火,谁又是日月。”布日固德抬起头。
孟樊超一呆:“自然云千川是那萤火,大汗您比日月。”
布日固德从鼻孔里“哼”除一句话来:“就云千川手里的火器,本汗才是萤火。孟樊超,你既已如我胡羯,本汗便拿你当自家人。本汗想让你,回大康。”
一听说是回大康,孟樊超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大汗饶命啊,臣实不能再回大康啊。”
“哼,除了你身边之人,谁人知道你投靠了本汗。”布日固德冷冷的说道。
孟樊超一呆,尚未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布日固德继续说道:“你去大康京城,就说当初并非弃城而逃。而是,为了去宣州府搬兵。你投靠我们胡羯,本就隐秘。只要你不开口,你永远都是胡羯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