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名儒雅老者,名叫崔文昭,临沧崔家大儒,现任司礼监监正。
崔文昭身着月白色儒衫,头戴纶巾,腰缠金丝带,右悬环佩,左挂君子长剑。
其站起身后,先是朝着高台屏风躬身行礼,随后又对着陆致远拱手行礼。
礼毕之后,方才慢条斯理开口道:“礼者,克己,遵礼而知行,君子矣。”
陆致远嗤笑。
“崔生何当君子乎?”
崔文昭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知道陆致远是在暗指两人于临沧辩学时,他因辩不过而暗中前往监察使司检举一事。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拿出毕生所学,在这廷前,当着虞皇和天下士人的面,从“礼”的方向击败陆致远,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老夫算不算君子,自有他人评判,请陆生辩之。”
生怕陆致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他所做之事,崔文昭连忙岔开话题。
陆致远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便举起面前的茶盏。
“诸君且看,以此盏为“礼”,茶水为“情”,固守器型而茶水凝滞,与腐水何异?”
崔文昭冷笑:“陆生此言大谬,《仪典》载明:男子行冠,女子及笄,克己复礼,此乃天地纲维,若随性由之,与野兽何异?”
此言一出,殿中众人纷纷颔首。
显然,所有人都认同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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