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轻呡一口,理了理发簪,才算把表情压制住了。
身为将军府的嫡长女,我自小便是按着大家闺秀的规矩学着长大的,琴棋书画样样接触,不说优秀精通,但在这京城也算有所名气。
阿归恰恰与我相反,同为阿娘所出的嫡女,她自小便对这些不感兴趣,还在穿小肚兜的年纪便在院子里和阿爹的门生吵吵闹闹,打打杀杀。
一年夏日她被热醒以后懵懵的,开口第一句便是一句杀,清明以后看见是我,抓着后脑对着我咧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片刻便又拉着我唤我阿姊,谈天说地讲了许多。
阿娘常常感叹她错生了女儿身,而阿爹则说她要是个男子,定会在战场上有所抱负。每每这时,她便会不满,她认为女子也可以上阵杀敌的,她说阿爹迂腐,阿回便又教训她说她无礼……
可是阿爹哪里是迂腐呢,放眼整个京城,女儿家能活得这般自在的,除了霍家,此外几乎没有。
魏容槐总喜欢到霍府上来,从来都只带着他的小伴读,来霍府与我吹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给我讲讲最近京城中的趣闻。
可是我住在城里,不是比他待在宫中所听闻的趣闻还多嘛,但我从来不告诉他,我听他讲。
他讲故事总是眉飞色舞的,有时还会配上动作,常常把阿归逗得哈哈大笑。
看着阿归如此开心,我心里也是很开心的。
他的小伴读竟然比阿回还闷,直直的站在他的身边,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我看着好累,让侍女给他安了坐,他就直直的坐下来,仍就是一句话不说。
阿归早些时日还喜欢逗她,后来看着他实在太闷,便感到无趣,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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