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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呀。”我抬手想要擦一把脸上的灰,一抬手,裹在身上的被子却是要往下掉,我连忙抱紧被子转身回房了。
展修显然不是那么好蒙的,看这胖子那贱兮兮的表情就知道这里头有问题,于是用怀疑地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杜行孙,也不说话。
血色笼罩的淮水平原上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大战之后精疲力竭的东夷战士横七竖八地躺倒在火堆旁,呼噜声此起彼伏,连平日最喜欢的围火狂欢也顾不得了。
黑衣人扛着苏瑾左拐右拐,打开一间屋子,把苏瑾扔了进去,然后转身离去。
日头开始偏西,旅顺北城下号角声四起,鏖战一天的镶红旗开始缓缓退却,他们几个牛录相互掩护,用弓箭手压制着城头,又派出无甲杂役把那些能带走的器械,轻重伤员和大部分的尸体都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