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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幽默!看来我们这位博学的朋友是好好备过课了。」
「这是我的工作,不然靠一个赌徒要怎么替公司收复匹诺康尼?」
「放心吧教授,我有的是办法。」
砂金语气中不乏自信,胸有成竹道:
「家族害怕公司搞事,所以才处处针锋相对…搞不好,这场盛会从始至终都是同谐的阴谋。」
「要我说,所谓邀请函就是个自导自演的幌子,说不定他们想在谐乐大典上做点什么出格的事……」
「又或者邀请者另有其人,但他们默许了,想将计就计玩个更大的。」
「无所谓,家族也好,钟表匠的遗产也罢,能为我所用就行。」
「说重点,办法是什么?」真理医生有些不耐砂金这副作派。
砂金:「现在没必要讲那么清楚,还不是亮出底牌的时候。」
「该死的赌徒。」
真理医生忍不住骂了声。
「合作的前提是互相信任——茨冈尼亚人的学前教育里不包含这个吗?」
「那你信任我吗?」
「这取决于你的态度。」
「所以你不信任我,这不就行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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