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一事是真,可顶替身份一事却是无稽之谈,请二姑娘替县君参加宴会只是为了保全县君名声,不让替嫁一事被戳破。”
虞灵颓然地跌坐在地,眼泪成串地往下落:
“县君七岁染上痘疾,臣妇衣不解带照料了整整半月,”
“元成十九年冬日,县君高热不退几乎惊厥,太医说再烧下去,县君会烧成痴儿,臣妇抱着县君一同泡在冰水中降温,县君病愈,臣妇却落下咳喘的病根儿。”
“二姑娘生来便有不足之症,大夫都说活不到及弈,是臣妇吃穿用度事事亲力亲为,这才将二姑娘养到这么大。”
“继母难做,任凭臣妇如何掏心掏肺,仍旧是外人。”
虞灵带着哭腔,用帕子捂着唇止不住咳嗽:“县君和二姑娘都是臣妇一手娇养大的,又如何不疼.......手心手背都是肉,却非要送一个进火坑走一遭,臣妇如何选都如心口剜肉,皇后娘娘处罚臣妇吧.......”
以退为进打感情牌?
可任什么感情牌也无法磨灭虞灵下药替嫁一事,
她究竟想做什么?
陆言卿不动声色朝四周望去,夫人们面色不一皆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唯有宋夫人听到替嫁一事后面沉如水,招来身旁丫鬟低声吩咐。
“皇后娘娘,老身觉得其中定有隐情。”
陆言卿朝说话之人看去——谢家老夫人,殿阁大学士的继室,传闻与先夫人留下的长子并不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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