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
她只能自救。
也必须自救。
林予棠急红了眼,一口咬在刘永川那双大手上。
大概是没想到她敢伤他,刘永川愣了一愣,林予棠终于逮到空隙,抄起桌上的酒瓶砸在刘永川的额头上。
酒瓶碎了,刘永川额间的鲜血也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用手抹了一把,怕别人笑话他连个陪酒女都摆不平,抬手给了林予棠一耳光。
林予棠被扇得眼冒金星,额头撞在墙上,瞬间起了个大包。
好不容易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却又被刘永川按在茶几上。
“今天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林予棠抬腿踢他,双腿却被他死死压在桌面的边缘,像是要断了似的,疼得她生理性眼泪直流。
刘永川的脸和脖子上被林予棠抓出一道道血痕,左右开弓又给了她两耳光。
双手也被钳制住,林予棠再也没办法反抗。
她大喊救命,企图喊来应侍生,企图喊来等在离包厢不远处的江序。
可惜包厢隔音好,她喊不来。
一个公子哥摸着下巴跟旁边的人笑道:“教授的女儿被这种秃顶肥男硬上弓,这种画面可不是想看就能有的,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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