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老太太愣了几秒,瞳孔随即微微收缩,背都僵直了,他居然记得,他居然一直都记得。
“我为你做过那么多,你就只记得这些,是吗?”
周砚修将手中捏着的帕子松开,任由它落在地上:“您为我做的,我感恩戴德,不过我今天倒是想问您一句,那样对我,是为了什么?”
他甚至一度以为,他不是周老太太亲生的孩子。
面对他的问题,周老太太一言不发,面容似乎更加苍老。
周砚修也是在这个瞬间才发现,他的母亲已经老得不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了。
她生下他时就已经四十多岁,如今他才二十八,她却已经苍老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