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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徽仍穿着紫袍玉带,腰间的金鱼袋在微微晃动。
此时此刻。
他早已经不知所措,脸上挂着茫然。
当他伸手要接诏书时,高谏突然抬高嗓音。
“诏书所至,罪臣当免冠跣足!“
金甲校尉的牛皮靴子重重踏上青砖,两名卫士的铁骨朵架住了黄徽肩膀,另有人扯下他头顶的七梁进贤冠,摘了他腰间的金鱼袋。
冠上金珰滚落在地,惊得屏风后偷看的姬妾失声尖叫。
庭院外。
士兵正破开黄府西侧门,诏书末尾的“所在官司,即时收捕“的朱笔御批,让这些禁军毫无顾忌地踹翻了绘有獬豸的影壁,将黄徽府上满门捉拿。
有丁壮试图阻拦,被军士用铁链抽在脸上,血珠溅上廊柱间垂落的青色的龙脑纱。
回过神来。
黄徽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派回老家堰县的管家,只要那边事成,局面翻转也未尝不可能。
黄徽这个位极人臣的门下令,此时此刻狼狈至极,彻底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依旧昂首挺胸,想要维持住自己的高傲。
他可是堰县黄氏的家主。
他还有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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