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违背我们全庄人的心愿。要想打官司,就是打到京城去也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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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义每多屠狗辈。就连那花头发的钱小祥和他的那帮手下也来了。别看他们平时调皮捣蛋,经常做一些上不了台盘的事。归根到底,他们还是一些讲义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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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人,把平时从不离身的花衬衫都换上了黑色的t恤衫。坐在花台上也不说话,就是闷着个头在抽香烟。夜幕下,只看到十几个红红的火苗在那儿忽闪忽闪的,就象萤火虫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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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笑天那几个总是在一起喝酒的小兄弟,也一个都不拉的站在楼梯口。高个子的年青人,是交警罗大鹏,身材瘦长的年青人,是组织部的办事员全慕文,身体圆滚滚的年青人,是下岗工人赵长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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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来了,都来为任笑天这个大哥送行来了。切,谁说酒肉朋友不可靠呀!区别只在于为酒色财气而聚合,还是为了友情而不分彼此的大碗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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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的苦命大哥呀,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哩?你就是要走,也应该要带上兄弟一起走呀。天哥,你走了以后,别人欺侮我,又有谁来帮我打架哩!没有钱用的时候,我又找谁要呢?天哥呵天哥,你带我一起去吧。”哭得这么伤心的人,是圆滚滚的赵长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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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思,你别这样哭。等我们把天哥送走之后再慢慢哭。大鹏,你也听话。先别哭,等一会儿要帮着把天哥的尸体运回任家庄哩。”全慕文在低声劝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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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没有了你,我们还是四弟兄吗?呜——”这是穿着警服的罗大鹏。一边抹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在清点着办理丧事用的黑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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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瘦削的全慕文,哽咽着声音说:“长思,大鹏,别哭了,我们先帮着把小天给送走,让他一路走好。等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慢慢哭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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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笑天隔壁的病房里,那红面孔,又光又大的脑袋上,一根头发也没有的人,是任笑天的爷爷任四海。老爷子看来真的是急啦,光秃秃的脑袋上,全都是黄豆大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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