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旋转楼梯下楼,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地安抚道:
“我母亲就是在这里给老爷子胸口——开了两个洞,可惜准头欠了点儿。你放心,后来老爷子将所有东西都扔了,房子除了地基,几乎都是新的,半点儿没有我母亲的痕迹。今儿为了翎翎开宴,我连房间里母亲的油画都收起来了——就怕翎翎看见了肝儿疼。”
萧翎如今看明白了齐韵川的德行,他仍然把萧翎当他的玩具,宠物或者小孩子,仍然维持着刺激他过后给个甜枣的方式,一边训一边哄。萧翎厌烦极了,索性不答腔,直接说道:
“现在齐盛海运是谁在管理?”
他这话儿出其不意,让齐韵川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微微挑起了眉:
“翎翎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
萧翎不退不避:“我想跟齐盛海运的负责人谈谈。u国和r国即将开战,集团对此有什么备案吗?”
齐韵川的脚步彻底停下来,两人停在二楼的楼梯间里,距离一楼的宴会厅还有一点儿距离,但几乎已经能隐约听到觥筹交错的声响。
“海运是齐家发家的产业,自然由我负责。宝宝,你有什么想要指点哥哥的?”
他脸上仍然是笑模样,但是萧翎却感觉到他的目光已经冷了。齐韵川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萧翎从来不会低估他的恶意,更不会小觑他的狠辣。当年他的母亲对齐韵川的父亲开了两枪,齐韵川仍然能获得齐家的继承权,除了齐韵川的父亲对他格外宠爱,亲自教养,已经有了感情以外,还有就是齐韵川具备一个大家族话事人的能力。
齐韵川继承齐家的路也并不顺遂,齐家旁支在齐家男女主人发生冲突时纷纷叛乱,之后的许多年,齐家内忧外患,而齐韵川的父亲身体也日渐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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