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海港是又一个错误选项,我唯一生还的机会是在所有鬣狗围上来之前,先一步在茫茫公海里找到齐家管家的救援队。而那概率低于百分之一,翎翎,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因为我的父亲更危在旦夕。而管家来救我,则会在未来招致父亲的猜忌,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我当时都是必死无疑。”
萧翎的身体狠狠颤了颤,他被捏着后颈转过身来,第一次没什么抵触地伸开手臂抱住了齐韵川。
“所以翎翎,我问你,你还是不想下船吗?”
萧翎没出息地湿了眼睛,他把它们藏进齐韵川的西装里。他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画面,一边是五岁的他被齐韵川丢下船时无措绝望的嚎哭,一边是剧情中被送入岳云琦床上的萧翎,在失去所有爱过的人后绝望地选择结束一切。
都是齐韵川的错。他蛮横无理地想,却在齐韵川的胸口摇了摇头:
“不想。”
他声音太含糊,裹挟着厚重的鼻音,他不确定齐韵川是否听见,但他知道自己不会有脸面再说第二次了。果不其然,齐韵川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而后重重捏了捏他的后颈,骂道:
“小蠢货。”
次日,董事大会召开,萧翎按时到场,在门口对齐韵泰父子微笑了一下。
齐韵川阴沉着脸,一双沁着毒汁儿似的眼睛审视着所有与会的董事,特别是齐韵泰。萧翎对他置之不理,假装昨天的一切难堪和剖白都没发生过。这是对付齐韵川最好的办法,因为无论他做过什么,他本质还是一个说话刺耳的混蛋。
齐韵泰并没有直接坐上董事会的席位,而是隔着一层玻璃,和萧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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