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付赔偿金,我整理好他们以前签的借条,带了律师过去。”
过去除了战队,姚乾不太会主动告诉盛卓延自己的事。现在他不仅话变多了,无形中颇有想被夸奖的意味。
盛卓延看着变化的电梯层数,心想姚乾终于硬气了一回,没想到他又补充了句:“我今天没有被打。”
盛卓延唇角顿了顿,心想这难道光荣吗?
姚乾侧身看向盛卓延,“对了,你是要去做检查吗?”
“不做了。”
姚乾动了动唇欲言又止,盛卓延不自然地重新按了楼层,语气缓和道:“江谷记错时间了,是明天。”
看出姚乾想说些什么,盛卓延在电梯口故意逗留了片刻。
“那明天等你检查完,我们一起吃饭吧,我买过来。”
听上去不是询问,而是直接做了安排。
盛卓延没有答应姚乾,私下告诉江谷不用准备明天的晚餐。
到了第二天,姚乾在傍晚离开。盛卓延以为他是去买晚餐,江谷走进来后吞吞吐吐地说:“姚先生坐他朋友的车走了,是……那个酒吧老板。”
过去盛卓延不露声色、看不出心中所想,现在他的腺体和身上连着监测仪,起伏的线条说明了他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