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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用说清楚,祁夏已经听懂了。
他恢复了一点的开朗,瞬间收了回去……是啊,他肯定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如果人家是心甘情愿的,那他管不着,但如果那些人和他一样呢?
面前可口的饭菜突然就不香了。
祁夏有点没胃口。
温立秋想了一下,问:“他告诉你的地址在哪里?”
祁夏报了一个酒店名。
温立秋知道那地方。
楼下餐饮,楼上酒店,吃完了睡,简直不要太方便。
“要不,我还是去看看……”
祁夏小声说,他内心里是万般不情愿,可一想到他没去,说不定就会有别的受害者,他内心里又觉得不安。
送羊入虎口这种事情温立秋没兴趣,他想了一下,说:“你别去,我替你去。”
“那怎么行!”
祁夏想也没想就不同意。
温立秋说:“你先别着急,我不是去替你参加酒局的,我就去露个面,告诉这几个人你突然肚子疼进医院了,看看他们那一桌有没有别的人在。”
祁夏还是觉得有点不妥,连年那种人一看就不简单,万一他不愿意放温立秋走,或者面上没表现出什么,暗地里却记恨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