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不了他又不是没见过,怎么气成这样。”
宋其松冷冷:“就气了丢杯子那一瞬。”
宋其松想宋汀那一瞬的愤怒并非针对于他的性取向,更像是一种阈值达到极点的爆破,对于他生出自我意识的压制。
气出完,阈值不变,便又一切回归正常。
宋其松:“他是个疯子,没办法拿正常思维理解他。”
甘淑觉得他说的对,宋汀这个人太不好琢磨:“你收拾一下吧,下去吃饭,等下态度也别太冲,你们真要打起来了我还要劝架,哪怕只是假装都很累的好吗。”
宋其松回她:“那到时候你还是要担待些。”
甘淑无语,她倒也没制止:“那你打的时候注意点分寸,现在保险受益人还不是我呢。”
说话间宋其松去洗手间接了一盆水,他就着镜子将干涸的血迹擦尽。
走前甘淑突然问他:“你们是真心的吗?”
宋其松抬眼看她。
水滴从睫毛垂落,他皱了下眉。
“别这么凶盯别人,”甘淑弹他脑瓜,她挑着眉望他,“需要我帮助吗?”
宋其松很警惕:“你需要什么?”
“什么叫我需要什么,我在你心里还这么坏?”甘淑道,“你小时候生病不都是我来照顾的,你以前还叫过我妈呢,真是升米恩斗米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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