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上不了班了,有些事需要你亲自处理。”
祈颜疑惑地嗯了声,一头雾水望着他,游澈却没再回答。
半小时后,祈颜在他的注视下,喝完满满一碗浓汤,游澈才慢条斯理开口,“那个流氓闹着要赔偿。”
祈颜下手不算太重,唯一见血的伤害是打在付鑫鼻梁上那拳。
“他想要多少?”
游澈搬弄着眼前的茶具,轻描淡写,“一百万。”
祈颜惊得发出一声冷哼,又问:“他是被我打残了吗?”
“鼻梁轻度软组织挫伤,手臂出现轻微骨折。”游澈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报幕机器,更多注意力都在滚腾的小茶炉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祈颜竟一时慌了神,脑子一片空白,也跟着游澈呆呆望向烧红的炉火。
待游澈气定神闲地沏好茶,才往祈颜那边推了个东西。祈颜从无所适从中回过神,低头看向桌面的物件,那是他的手机。
游澈看着他道:“那小孩拿着手机找到你时,正好看到你们在争吵,他便躲在暗处将经过录了下来。”停顿片刻又评价似的,“看来不锁屏也不算个坏习惯。”
祈颜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又沉寂下去,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在心底纠缠,拉扯。他抬头望向游澈,语气茫然,“先生,我该怎么办?”
游澈接住他那束隐晦的求助眼神,平静道:“你之所以会纠结是对他怀有愧疚,或者是爱屋及乌的情感,还想留点情面。”
“答应赔偿,既可以很快息事宁人,也能弥补你心里的愧疚,甚至改变他们一家的命运,是一举多得的选择。但你也知道,人的欲望是填不满的,有一就会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