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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说过。而且...”陆知齐轻声说,“凌屿,别说这种让自己难堪的笑话。”
陆知齐的拒绝温柔又体面。
凌屿本是涌上寒意的心口被这句话轻轻烫了一下,不知为何,会觉得喉咙发酸。
他攥着咖啡杯的骨瓷把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着着,手背碰到了那两个创口贴。陆知齐依旧忙于工作,伏案打字,头也没抬,却像是尽览全部似的:“给你额头上的伤贴一下。”
“……”
“不会贴?”
“会。”
但是没必要。
普通的磕碰,放置两天,它自己就好了。这种麻烦又奢侈的工序,凌屿一贯懒得做。
但他依旧收起了创口贴,柔软的胶带让他心里也莫名的软了一下。
“...之前是我冲动了。对不起了。”
凌屿低声道了歉,不打算再打扰陆知齐工作,也不想自讨没趣,起身想走,身后却传来清脆的电脑合盖声。
他讶异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