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地喝骂:“你们不是说在沉船处放了浮桶么?为何还没找着?”
赵子称设法稳住对方:“请朱相公再宽限一些时辰,我们必能找到,已经不远了。”
“再给他一刻钟,免得外人说咱应奉局不教而诛。”朱勔听了回报后,脸色阴鸷地拍板,手中还把玩着两颗金胆。
朱勔侧后方五步之外,段明卑躬屈膝地侍立着,低头看向甲板,眼神中闪过一丝庆幸,但没有人看见。
不过纵然如此,朱勔还是警觉地扭头冷冷看了一眼段明,没有看出破绽,这才收回目光。
……
另一边,寻找沉船坐标的过程,也确实略有波折。
赵子称画的图,还没能精确到那种程度,需要慢慢微调。
水手们第一次下水时,并没能立刻找到沉船。
水下的视野太差,根本看不及远。
后世的太湖平均水深才两米多,但北宋时淤积更少,深度也比后世更深。
而且此地离岸至少五六里路,又处在太湖东山附近的深水区,实际上足有两三丈深。
幸好如今是暮春时节,这几天阳光明媚,宋朝的污染也远低于后世,湖水不太浑浊。
精悍的水手能在水下两丈深处自然睁眼,并看清附近最多七八丈内的地形。再远的地方,就只能慢慢潜泳搜索,或者换个地方再重新下水。
一次没找到,两次没找到,众人也越来越焦急。
距离朱勔许诺的时限已经越来越近了,最后还是慕容家的忠仆邓岳,不顾自己已经身为一方富户,请命亲自下水,又潜了两次。
最后一次,他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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