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周期在12周以上,并且其版面费高达4740美元,相当于三万多华夏币。
陈辉觉得,这个钱可以,但没必要。
进入杜克数学杂志官网,查看了投稿要求,费了一个多小时将论文修改成符合要求的格式后,发送到官方投稿邮箱。
做完这些已经快两点,陈辉叫醒了午睡的李泽翰,又在微信中叫上陈灵儿,三人骑着电瓶车,在其他同学目瞪口呆中吹着风,扬长而去。
下午的集训也终于是恢复了正常,徐志远没有再搞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而是开始做一些i题型训练,以及相关知识的拓展。
偶尔也会讲一些数学家的趣闻,比如双目失明的欧拉靠口述400多篇论文,甚至能在脑中构建三维几何图形,一次朋友来访,他边下棋边心算7位数乘法,结果棋局输了却精准报出答案,函数符号f(x)、圆周率π也都是欧拉发明的。
比如陈省身在伯克利分校与同事争论“是否存在局部对称但整体不对称的曲面”,他直接拿出香槟打赌,“三天后见分晓!”结果他通过几何内在结构分析,仅用三天便证明该曲面不存在,获胜后他调侃:“数学的快乐在于四两拨千斤!”
比如费马的此处空白太小写不下……
比如拒绝百万美元奖金的佩雷尔曼……
他一直觉得,培养一个天才对数学的兴趣,要远比做对题目重要,也一直践行这种理念。
除了徐志远,这次集训还有其他几位教授讲课,但毫无疑问,同学们最喜欢的老师还是徐志远。
陈辉这些天依旧没有听课,他一边继续深入研究朗兰兹纲领和凝聚态数学,一边整理丢番图方程解法的论文。
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
一周后,他们进行了一轮考试,教室里就只剩下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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