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见任何异常。
突然,一条藤蔓猛地从墙壁上,直奔行李箱,紧紧缠住,接着庙门打开,那旅行箱就被扔了进去,紧接着是行李箱被压碎的脆响,或许也可能是骨头破碎的声音。
同时,另一条藤蔓已经裹住了装刘滨的布袋,缩回了庙内,而这一次的声音则是吮吸声。
校长撒腿就跑。
这时,一条拳头粗的,原本攀附在墙壁上的藤蔓突然伸出,嗖的一下越过了钟泽的头顶,精准的扎进了正在逃跑的校长的身体,将他高高的吊起,手枪随之掉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血液滴滴答答从他的伤口处落下,一路蜿蜒回了庙内。
接下来是死一般的寂静。
钟泽没有受到任何攻击,且看起来,这座庙也没有发动下一次攻击的倾向。
他懂了,是血液在吸引它。张朝和刘滨都是受了枪伤而死,而校长脸上的伤口,也散发着血腥味。
校长对这座庙似乎也只知道皮毛,比如它可以消化尸体,却不知道更细节的事,否则也不会被吃掉了。
接下来怎么办?扭头下山?
不,来都来了,或许错过这次,就再没机会了。
钟泽此时理解了一句话,什么叫做死也要死个明白。况且此时的他,心中竟然涌起一股异样的兴奋感,想必是肾上腺激素在大量分泌,难怪经常有人作死,因为有的时候,作死真的很刺激。
想到这里,钟泽捡起了手枪,蹑手蹑脚的推开了庙门,里面漆黑一片,几乎看不清任何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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