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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今天的片子简直是我今年最有灵感的,这次杂志封面肯定稳了!”郝景抱着相机小跑出来,发出了酒吧一模一样的质问,“陆屿洲!陆、屿、洲——你看什么呢?!”
陆屿洲的视线盯着二楼的某一点,半晌,拇指松开,泄力的手腕摩擦过衣料,鬼使神差地开口道:“你拍摄的道具……能送我吗?”
印花丝巾白中带着一点类似薄荷的浅绿,丝绸质地极软,系过脖颈地方的带着一点木质的冷香,现在却被人缠在手掌上,与浓郁的檀香混杂在一起。
浴室里水声清晰,潮湿又闷热的雨砸落在陆屿洲的肩头,可是这一次,他却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
陆屿洲从小就告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要学会戒断。
但是戒不掉的怎么办呢?
酒液滑过喉腔那刻出现在脑海的面容再次浮现,晃动的耳垂、妖冶的脸和那被箍在手掌中的劲瘦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