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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沨在床上放得开,陆屿洲有时候也玩得疯,有时候控制不住,第二天早上起来嗓子常常是哑的,季沨也确实没有品茶养生的闲情逸致。
于是为了他早起时不那么难受,陆屿洲一般都会备一管糖在口袋里,做到中场便喂他一颗,有几次还当成情.趣,故意将手指伸进去,压着季沨的舌尖让它融化。
以前陆屿洲口袋里放这个,还可以说是贴心,不过现在这都分开了……
陆屿洲当时着急,显然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等二人来到休息室,季沨倒了一颗糖在手心,舌尖一卷,那颗糖便被含了进去。
润喉糖有些凉,季沨轻轻吸了口气,殷红的舌尖吐出来一点,半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他的头发因为刚刚的争执弄乱了许多,眼尾还带着些湿润的红。
这个场景和深夜时季沨被他压着吃这个糖时的画面诡异地重合,陆屿洲眼眸微深,却突然在这个时候想起来,自己现在还随身带着润喉糖意味着什么。
“那个,你不要误会,”陆屿洲试图解释,“我最近这几天也有点上火。”
季沨没说话,也许是压根没听见,只是眉头微蹙:“……腿疼。”
他的尾音很轻,带着些撒娇的意味,陆屿洲立刻道:“哪里,膝盖吗?”
“嗯。”
陆屿洲想起季沨之前砸到地上那一声,脸色微沉,不自觉地抚了抚:“你本来就有伤,怎么不跟杨导说换一场?”
“场地都租好了,总不好因为我一个人耽误进度,而且这点伤算什么,又不是腿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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