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目光几乎是有些严肃的责备:“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江沼愣住了。
他跟季沨当然算不上什么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但是如果要说了解也确实也知道一些。
主要当年两个团天天被拉到一起,还有一些好事的综艺活动将大家排到一起,他想不知道都没有办法。
而且季沨这个人奸诈得很,他自己分明只是个门面担当,却在那次出道竞演的时候告诉江沼自己是舞担,江沼到处搜寻了季沨练习生时期的视频,针对他做了一系列完整周密的战术,结果一开场,人家坐在正中间当封面去了。
梁子从那时候就解下,江沼说他只是个露脸的花瓶,他便说江沼是个垫增高的矮子。
这么久过去,怼他都成为刻在基因里的习惯了,圈里任何一个刚入行的主持人都知道他俩不合,见面都要互掐两句,从来没有人问过江沼一句——“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他没有想要让初禾打伞的意思,但凡你看了直播回放就会知道,那把伞是他故意拿出来要给初禾的,”陆屿洲一字一句平静道,“你觉得他让我自己做饭,上一期我没帮忙的时候也是只有他会做饭吧,可是他还是站出来了,还有这一期……”
“虽然当时让我去拍广告,但是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季沨刻意把平整的地段留给你们了。”
“也许你只是在开玩笑,”陆屿洲道,“但是既然享受过他的照顾,还是不要在他不在的时候跟另一个人臆想他的恶劣吧。”
陆屿洲说完停了一会儿,确定跟过来的摄像能将自己的声音全部收录,这才道:“而且季沨没有把我一个人留在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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