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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可以质问的啊。
为什么结束关系?为什么若即若离?为什么惦记着另一个人却又撩拨他?
明明是季沨一直在接近他,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质问,怎么事到临头连说句别人的坏话都觉得抱歉。
笨蛋。
世界上怎么会有陆屿洲这么笨的笨蛋呢?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白天的时候还振振有词,这种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呢?
那你呢,陆屿洲?
季沨轻轻喟叹一声,随即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
那些已经定好的计划推翻了,季沨心中竟然不觉得有什么。
陆屿洲接吻是他教的,上/床是他教的,吃醋是他教的,在意是他教的,再多教一点,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毕竟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
不该这么难过。
“陆屿洲。”季沨说,“过来。”
季沨招招手,陆屿洲立刻便又转过身,小狗一样很乖巧地低下头,看着季沨从他的身上摸出纸巾,将那张脸上淋湿的水痕一点点地擦去了,他的动作很轻,手指在发红眼尾碰了碰:“别哭了。”
陆屿洲更深地埋下头:“我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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