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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沼说着看了一眼平板上播放的视频。
季沨这场舞实在是惊艳,在他看来,比他这两年任何一次典礼上的演出都要好,但凡能够见到的人,估计都不会说出他没有业务能力的花瓶这样的话。
他叹息一声将平板合上:“不过这季沨这个舞技……看起来确实不是一时半会儿练成的,说起来我也觉得很奇怪,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两年前为什么不直接说自己是舞担呢,还虚晃一枪欺骗我的感情,果然是阴险啊。”
若是往常,江沼这种话的时候陆屿洲肯定会怼回去骂他,但是现在他却压根顾不上。
他刚刚回国不熟悉内娱,只能找更加有经验的人请教:“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对付这种连环黑最好的办法就是跟着连环爆破。要么一击必中,要么就积蓄力量,你一个一个地放,人家立马就能用其他的五六七八九来将你盖死,没用的。”
“那就一个一个地反驳,”陆屿洲道,“明明都不是真的。”
“你倒是挺相信他,”江沼看了他一眼,“你有证据?”
这种事情需要什么证据。
但凡认识季沨的人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且就算你有,这澄清证明也不能你来发,非亲非故的,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陆屿洲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
江沼又抿了口茶:“现在只能他自己或者工作室发声明,这样才是最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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