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陆屿洲便把电话一挂按了关机,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他生平第一次试图参与季沨的生活,刚刚对着赵成良的气势在转向季沨时瞬间变得底气不足。
像一只只会对着外人龇牙的小狗,遇到主人的时候还要担心刚刚的样子是不是会吓到他,声音也软了几个度:“你觉得我刚刚太凶了吗?”
“不凶,”季沨摸摸他的脸,笑起来的样子像是一种无声的挑逗,“我喜欢床上凶一点的,陆老师尺.寸刚刚好。”
陆屿洲眼眸一深,脱到一半的衬衫被彻底撕开,一只手抓着季沨的腰身,手指几乎要陷进皮肉里,得到允许的野兽般,沿着脖颈往下吻,猛地重重地亲了下去。
影音室很快变得狼藉不堪,明明之前在车里才经历过,可是却好像怎么都不够。
季沨的专辑和影片掉落在地上,被陆屿洲拾起来做了背景音乐。
饶是平时在放得开,配合着自己的声音和画面总还是让季沨有种诡异的羞耻感,扭头想要别过脸去,却被陆屿洲捞过潮湿的长发按在桌前,强迫他抬起头来望向屏幕:“是你演话剧的那次吗,他们让你扮公主,好漂亮,季沨。”
季沨的长发被陆屿洲抓在掌心轻吻,手指却充满掌控欲印在腰间,连声音也是充满沙哑的强势:“不要闭眼。”
陆屿洲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对季沨露出他血液中隐藏的凶性,像一只在丛林中不知疲倦前进着的狼,狂风一作,周围枝叶颤抖。
季沨被他卡着下巴睁开眼睛,几乎能感受到那头狼露出尖牙刺进自己的心脏里的样子,桌上的一切都被他们扫了下去。
昨晚终于一个人做的事终于变成了两个人,飞机起飞,他们在万米高空中颠簸,季沨感觉到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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