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变得和季沨一样的红:“我喜欢你,季沨。”
“我知道,”他一哭,季沨却又笑了起来,伸手碰了碰他的眼睛,“你刚刚说过了。”
“那是昨天的,”陆屿洲说,“这句是今天早上的。”
“好吧。”季沨无奈地笑了笑。
“不用你笑,不用你哄我开心,”陆屿洲的眼眶反而更加红了些,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季沨,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季沨想说他知道了,但是很快口腔很快被横冲直撞的舌头占领,陆屿洲吻得很急,连呼吸都被紧紧掠夺,季沨脖颈后仰,除了呜咽说不出别的话来。
陆屿洲并不觉得季沨知道。
他的爱比郁容以为的要多得多,比郝景以为的也要多得多,还要比季沨以为的要深一点。
这样每天说一遍,等到一百岁,他们就是一样的了。
两个人的都有些情动,一直吻到彼此气喘吁吁,衬衫开了两颗纽扣,陆屿洲这才放开季沨,想了想,又重复道:“以后不许和人在单独在包厢里谈事情。”
他不再说问句,不再做一个焦急的旁观者。
如果季沨需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的话,那就他给他安全感。
陆屿洲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下,又命令:“也不许背着我喝酒。”
“好。”
陆屿洲手指在他的腰窝上滑了一下,用季沨以前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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