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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她这个年龄和阅历的人,看季沨这种小年轻几乎是一目了然,更何况她已经为了这张脸在这里待了一周。
她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有一个重病住院的母亲,刚上大学就要出来打工。
他聪明又有谋略,别人都是做个服务生卖卖酒就心满意足,他却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没日没夜地学了调酒,趁着前任调酒师离岗的机会,在众目睽睽下帮老板救了急。
这样的人假以时日也许会成就一番机会,但是疾病却能拖垮一个家庭。
“我知道你妈妈在住院。”上位者习惯开诚布公提出要求,“你这个年纪,应该在学校里好好读书,没必要这么辛苦。”
“再说了,你这一天卖酒的提成,还没有我这点小费多。”
女士点点他的领口,细长的美甲充满挑逗:“万一你妈妈真的出点什么事,你得干多久才能凑够她的手术费?”
她已经调查过了,季沨家里没有房车,常年跟着母亲漂泊,相依为命。
这样的孩子过早成熟,但心里肯定还是缺爱的。
于是她说完,便又换了个语气,带着一点循循善诱地哄骗:“不然跟着姐姐,姐姐让你放心读书,给你一个家,怎么样?”
软硬兼施,循序渐进,她并不担心季沨不会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