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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沨在唱歌。
不是陆屿洲之前唱过的那一首,而是当初让季沨上台却没教成的,buttland的《butterfly》,手指拨动琴弦,嗓音温柔,他唱:
“爱便要作茧自缚,才相拥”
“情偏要九死一生,才隆重”
原本团队的歌被他一个人唱出来,伴奏只剩了吉他,却显得莫名安静空旷,像是一个人在缓慢地讲述爱情。
指尖从琴弦扫过,季沨抬头看见陆屿洲的脸,两人隔着遥遥的灯火向往,好像是许多年,错失的一面。
乐曲由此转到高潮,季沨嗓音清澈,轻唱:
“你我偏要跨过山海,才相逢。”
吉他落下最后一个尾音,季沨走下台,将手上的拨片放到一边,全场响起沸腾的掌声,季沨却浑然不觉,一直走到陆屿洲身边,才开口:“回来了?”
陆屿洲注视着他的眼睛,仿佛能从中看到隔着漫长山水的氤氲朦胧:“等很久了吗?”
于是季沨便笑了下。
“还好,”他弯起眼睛,又说,“还好。”
季沨走到吧台边,好像他是某一天的傍晚,突然走进店里的顾客:“想喝点什么?”
只是他乐意当调酒师,对方却不愿意站在原来的位置,跟着进来挤在旁边,肩膀贴着季沨的肩膀,连手臂也紧挨着,“不用你,”陆屿洲说,“我来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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