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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周:?
他猜测出或许因着秦姝这些年替先帝亲传一些秘旨,与祁牧之的关系维持的并不僵,面上能有些个笑脸便是不错。毕竟自己回京第一日时,便见着这位殿下亲临谢府,自家父亲委托她帮忙救人时候她脸上那份疏离互敬之意。
但这...这也...
秦姝人都要走到里面去了,见身后之人还没跟上,又探出头来喊了句,“谢行周?”
内堂又传来一声呵斥,“谢家小子磨蹭什么呢,你家老子都在这等你一个多时辰了。”
谢行周黑着脸,大步跟上,“这就来了!”
内室之中,唯有祁牧之和谢骁二人。谢骁坐得端正,衣襟规整,酒杯再侧却保持着满杯。他虽是领兵多年,却也在这京城诸多
势力之中盘旋多年,身上锐气掩藏个干净。能被人察觉到的,只有那一身士族领袖的克己复礼模样,礼节上绝不让人挑出一丝错处。
祁牧之却恰相反,面色红润,前襟还留着被溅上去的酒水。他从不掌刀兵,却始终有着文人之傲气,又是先帝最早提拔的寒人官员,可谓是遇到贤主受尽圣宠,身上的刚正不阿和桀骜脾性怎么也改不掉。若不是已近花甲之年,还不一定能闹出什么事儿。
这样的性子,和谢行周才算是对了脾气。
知礼教懂原则,却同时厌恶这样的束缚,对世俗礼教的服从性差,这便是谢行周。
秦姝与谢骁互相致礼后,便自行落了座。
谢行周紧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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