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谏言,请诸位等吾在朝上发起议题之后,再行判断吧。”
“祁公说的有理。”众臣道。
殿门启,群臣入,刘笙坐于金銮宝座上,冷眼看着案前的首级和奏报。
他望着阶下一个个等着他做出解释的嘴脸,心生厌恶,又要忖度着如何开口。
可还不等他思量妥当,祁牧之就已经站出列来,“陛下,臣有本要奏。”
“昨日朝会兵部侍郎上奏,言项安长公主被困于囹圄之中,只待京中大军前去救援,经陛下与众臣工商定,最后才派出三万京师,以盼解救长公主,更盼平息这场滑稽可笑的清君侧。”
他盯着上首那人的惰怠之色,毫无畏惧,“可据回报,公主前夜就取下淮安王的首级,带领豫州军回城,在归途的半路上才遇着了京师,证明其根本就没有遇到过淮安王的围攻。”
“故此,臣想请问,兵部昨日奏本中的消息从何而来,有何目的,是何居心!”
国家首辅言锋犀利,直指兵部,将事情的前后开诚布公,群臣哪还瞧不清局势?
御史中丞卢钺闻之已然是怒目圆瞪,摆弄军政,这是何等大逆?他连仔细揣度都来不及了,直接迈出一步质问道,“眼下战乱纷起,兵部竟敢公然戏耍君上与朝臣,是当真连自己九族都不顾了吗!臣身为监察首长,无法容忍这样的佞臣扰乱朝制,请陛下着令立即将其扣押,以待审问!”
刘笙无聊地挠了挠眉峰,冷冷瞧着阶下战战兢兢的李纪。
不等下一个人站出来诘问,刘笙便道,“祁尚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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