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步。
刘笙嫌恶地挥了挥大袖,“如他所求——审,生死不论。”
刑部尚书王佩会心一笑,拱手道,“臣领命。”
祁牧之不忍再去看,只道,“陛下,是否该...”
“朕知道。”刘笙不耐打断,扫了眼仍然镇定自若的孙无忧,见他无慌乱之色才转头道,“如此,就该轮到兵部,李侍郎了。”
李纪亦是抬首望了一眼孙无忧,得不到回应才拢了拢袖子,遮盖住颤抖个不停的手,“臣在。”
“说罢,这不都等着你站出来说呢吗。”刘笙在王座上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瞥了阶下一眼,丝毫不担心他会供出谁来,“说一说,有没有做,做了什么。”
“臣...臣没有,陛下是知道臣的胆子的,臣怎么敢欺瞒陛下...”
刘笙摊手,嬉笑一声,“喏,他说他没有,众卿还有何话要问?”
“陛下!这怎么能...”
“祁公急什么。”刘笙已经打定了主意,“搞不好,就是那鸣什么,鸣泉?就是他诓骗了祁公,祁公也不要被小人蒙骗太深了,到时伤及自身,何苦。”
祁牧之当即一甩大袖,“臣是国家之臣,若事事担忧伤及己身,干脆辞官返乡算了!”
“诶,怎还动怒呢。”刘笙一笑,“祁公可是父皇留下的首辅啊,说辞官便辞官,叫天下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朕的过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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