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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笙冷嗤一声,还不等张口,便闻一阵飞快的重靴声,是从侧门而入的亲卫。那人近前来回报,“陛下,九层台留守的金武军拒不开门,属下们闯了几次皆是不成。特来请陛下旨,是火攻还是?”
“公然抗天子令,阿姝真是教了一群...”
“陛下!”秦姝急切唤道,“臣请陛下开恩,一切后果,臣愿一力承担。”
她终于肯乞求他。刘笙觉得心中怒意似乎被压下去几分,可他仍是恶意地试探了句,“朕听你之前说,九层台,有许多关于你平叛的证据?还说鸣泉没有呈上,是因为他已经入不了台了。那么这东西,现在还在台中吗?”
他欣赏她伏地的姿态,“不如阿姝你,拿出个令牌来。让他们用令牌好生进去,取了听讯司的密报就退出来,如何?”
他挪步到她身前来,一抖大袖,露出那一截因精瘦而青筋暴起的手臂,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朕会叫他们小心,一定不会惊扰了你的...家人的。嗯?阿姝答应吗。”
女子的双睫长长,却没有悬泪。
两人近在咫尺,他想要将她的眸子看个透底,她也毫不退避,言道,“密报,就不必找了。”
“臣去往京外平叛的全程,都不曾有过密报。”
“九层台才成立多少年呢,听讯司的人就那么一点儿,臣想要最快速度的知晓北境的消息,又怎么敢不将他们倾巢派出?除了京中固定要留守的,剩下的那六七成此刻全在北境,腾不出手替陛下看着臣了,真可惜。”
刘笙捏着她下颌的手猛然甩开,惊喝道,“什么意思?鸣泉根本就没有证据,你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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