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刚组织好的语言忘了个干净,不等她支吾个所以然来,便觉指尖一痛,是男人发狠了似的在咬着她。十指连心,她也跟着红了眼底,“你...这是做什么?”
谢行周松了口,眼中恢复了些清明,他只低低道了句,“咬疼了吗。”
我的心比你还要疼,阿姝。
“还好...”女子收回手,却见男人有欲要起身的动作,她便也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来,却仍忍不住打量他的神色,心里一个劲儿打鼓。
男人起身后却没再看她,周身似乎都凝上了一层寒霜拒人千里之外,他弯下腰去拾捡她用过的碗碟,好生收拢在食盒子里,提起盒子时顺带着掸了掸自己前襟上的细雪,似将身上最后那一丝留存的暖意也拂走了。
“殿下,河边太冷,请回营帐去罢。”
他提步便走,极力地想要弱化步子中的虚浮,却还是微微踉跄了下。身体的不配合,也促使他心中的防线渐渐崩塌,男人无措地站在那里,背对着她,只想迎着干冷的寒风将眼中的水光尽数吹散。
“谢行周,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你,可是我...”
“殿下少年时的过往,臣略有耳闻。京都不是个好地方,臣知道。”谢行周的声音有些颤抖,听得秦姝心痛如绞,想要上
前几步拉住他,却见男人已然回首,面上一片真心的笑意。“事已至此,臣也大概能猜到,应允殿下离京的人是谁,应允的条件又是什么。”
秦姝只觉胸口的跳动漏了一拍。
“殿下安心,若有一日殿下离京的砝码与臣相关,臣定为殿下——以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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