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的女子看去,见着女子单手撑着沙盘边沿,另一手死死摁着眉间,痛苦的神情难掩,将领们纷纷出言关切道:“殿下怎么了!”
“殿下?快来人传军医!”许青霄朝外喝道。
“不必。”秦姝竭力压制那阵突如其来的疼,佯装无谓地敲了敲额头,唇边浅浅带笑,“只是近日没睡好, 犯了头症而已。”
“当真无事?”谢行周关切问道。
秦姝神情中含了几分犹疑, 口中却道:“无事。魏军来势汹汹, 我这点儿小毛病,抵不过军中将士身上伤痛的万一。”
“只是...”她垂首去瞧那已然碎得七零八落的玉玦,惋惜得低低叹息:“弄坏了阿白送我的东西, 不知道回去之后她要怎样闹腾一番了。”
少女的气息, 远比众人想象中消逝的还要快。
那一掌, 直逼心脉,药石无医。
可但凡能给簪月一点时间, 哪怕只有短短须臾,让她来得及将胸口随身携带的保命丹药予她服下, 或许事情都会发生转机。
但女孩似乎很急着走。等到簪月快步狂奔至她面前,小
心翼翼地去探她鼻息时, 已然是什么都来不及了。
那具温温热热的身体,卧在冰冷彻骨的雪地里, 被一点一点的吞噬温度,再也吐不出温热的气息。
轮椅就停靠在几步之外,失去轮椅的女孩在簪月心中是罕见的,就像将军手中没有握刀,像医师手中无草药。她心里无比清楚女孩双腿恢复的状况如何,清楚女孩近日即便可以勉力行走几步,却无论怎样都是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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