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与长公主。”萧鹤明笑着开口,丝毫不介意刘笙凝视的目光,“水至清则无鱼,长公主身在官场多年应该懂得这个道理,若是您当真能与所有官员毫无关联,又如何能更好的为陛下做事呢?陛下宠爱长公主,更不会介意长公主手里有我萧家的人情了,不是吗?”
他看起来极坦然潇洒,秦姝望着那双眼望了许久,此刻终于看出那究竟是什么。
那是被权力豢养出的富足感。
是有把握与所有人对抗,且任何事都不会被影响分毫的底气。
“萧大人做不了本宫的主。”秦姝唯有这句话。
她说完便转身想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要逃离。
“长公主,莫急。”萧鹤明在身后说道,“你放心,臣不是那种蛮横的人。一个人情无法平息长公主的怒火,臣懂得。”
他话音刚落,尹清徽便会意地前行两步,在几人的注视下,蓦地双膝跪地。
刘笙笑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萧鹤明弯唇淡笑,稍稍朝前倾身,将手伸向了尹清徽的左臂。
一道骨头连着皮肉的撕裂声,令秦姝不得不回首。
饶是秦姝常
常在刑牢行走,也鲜少见着如此血腥的场面。尹清徽的左臂被硬生生扯下,整个人都因疼痛而深深蜷缩在地面上,血从他的肩膀伤口处喷涌而出,流了一地。他被折磨至此,却不肯发出一丁点的痛呼,只低低地喘着粗气。
而站在他身旁的萧鹤明,正用手拿着那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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