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是天赐良机了。至于手段的狠毒……等我成为万人之上,还有谁会计较那些?能者得天下罢了。”萧鹤明说。
“踩着百姓的尸体登上大位的人,是能者吗?”谢行周道。
萧鹤明有那一瞬间的哑然。
他瞧着谢行周认真的面庞,忽然间觉得有些好笑,他终于撕开慈爱的面具,目中带着浓浓讽刺,“你是在为了那些贱民,质问你的亲舅舅?”
“行周,你母亲是我唯一的妹妹,是我此生最亲近的人。你是她留下唯一的血脉,我视你如亲子,将你看得比我自己亲生儿子还要重要。你却为了那些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人,这般质问我?”
“一别多年,你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谢行周双目通红,缓缓站起,不卑不亢道:“舅舅,书里教的不是权谋诡斗,更不是视人命如草芥。中原纷乱了这么多年,我对政权更迭早就没什么偏见,舅舅可以反对一个不够格的皇帝,可以起势自立,可唯独不该用天下人的命来为你的权势铺路,天下人不是棋子,更不是弃子。”
“还有,我能记得住那些人的名字。”
“所以呢?”萧鹤明如是说道,“所以你认为,你与我不同道。或者说,你要杀了我,把我的人头献给那些贱民?”
谢行周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
他现在只是很难过,难过得快要喘不上气。
尹清徽却倏尔开口:“少将军年轻气盛,不懂得身在京城权力中心的艰难,又受到过祁牧之的影响,自是无法理解主人的做法。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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