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簪月的心在滴血。
“怎么了?”将人安置好后的秦姝, 终于注意到在门口傻站着的簪月。
“咳……沈御史不是跟着殿下出去的嘛, 怎么他没跟殿下回来,反倒是谢少将军……”
“喔。”秦姝应道:“我派他出京城了, 你通报台中上下,近些日多留神会稽郡寄来的信件, 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报给我。”
末了又道:“糖水呢?备好了就帮我拿过来吧。”
“来了来了。”听见桃良的声音,簪月连忙侧身给她让路。又见秦姝伸手接过水碗, 一勺一勺地喂给卧床的男人。
医师紧随其后,悉心为其把脉, 片刻后叹道:“少将军的底子不错,但能将身子累得如此亏损,定是长时间的费心劳力所致,其中劳力只占三成,重要的是心火。老夫会为少将军开药,可心病难治,终究要靠自渡。”
“多谢。”秦姝道。
目送医师走出房间后,秦姝又朝着桃良和簪月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且去忙吧。”
“是。”两人说着便往门外退。
“关门。”秦姝又道。
“主子,这不好吧,这传出去……”
“这是九层台,怎么传出去?”秦
姝头也不抬地问。
桃良反应得快,连忙附和:“殿下说得对,婢子告退。”说着便把簪月往后一扯,顺手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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