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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男人刚喝完糖水,又被灌了碗极苦的汤药,冰火两重天,表情好不热闹。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谢行周虚弱地道。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秦姝气得叉腰。
“好人,你是好人。”谢行周痛苦地闭上了眼,“好人能不能再拿个蜜饯或者糖块儿来啊。”
秦姝昂着头,骄傲地拿过床边的小匣子,从里面掏出一颗蜜饯来,在他眼前晃悠几下。
谢行周按住她的手腕,“我就知道咱俩半斤八两。”
秦姝将蜜饯塞他嘴里,疑惑道:“为什么不觉得是我早有预料,叫人给你准备的呢?”
谢行周轻哼一声,“你说过你总吃着簪月给你调理身体的药,我猜她做的药应该蛮苦的,难道你会硬忍着?你不是那种喜欢为难自己的人。”
秦姝做了个鬼脸。事实还真如他所说,簪月为了药效是不肯在乎口感的,秦姝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自己准备蜜饯咯。
“看来是簪月表现得太明显了,这种事都能被你猜到。”
谢行周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些力气,回道:“明显得很。你信不信她方才定是在想,为什么你正大光明地就带我进了九层台?”
“你说呢?”阿姝反问了句。
“不知道,脑子转不动。”谢行周歪头装死。
“孙无忧有多听你舅舅的话,你昨日在金銮殿又不是没见着。”秦姝嗤笑道,“两位辅臣倒了,朝上除了我的人,就是萧鹤明的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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