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在会稽郡为了几个农夫甚至敢和世家叫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另一位大人横眉道:“萧鹤明被抓进九层台,刘澈又正愁着制衡世家的艰难,焉能不借此机会让萧鹤明多招供几个参与谋逆的世家?孙大人,世家联手对你下毒,并非与你有什么仇怨,而是为了自保!”
孙无忧艰难道:“为了自保……便拿我的人头当投名状!我一生为世家……你们竟狠毒至此!”
王佩与身旁几位大人哼笑一声,“为士族而死,不也是你死得其所吗?孙大人。”
九层台。
“殿下呢?听说殿下回来了?”簪月一从地下的刑讯司出来,便扯着人问道。
站岗的台间如实答道:“殿下伤得厉害,回屋歇下了。”
“肯定是宫里那帮庸医没有好好给殿下诊治,我上去看看!”
簪月话音未落,便见着谢行周从楼梯拐角处下来,谢行周拦着她的去路,“阿姝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剩下的便是静心休养。她刚刚睡下,还说,叫你我再去审一审萧鹤明。”
簪月有些纳闷,“已经审了两次了,他不是死活都不招吗?今日有什么不同吗?”
谢行周与她擦肩而过,先一步朝地下走去,“今日,确有些不同了。”
刑牢里,身上挂着彩的萧鹤明听到声音,掀了掀眼皮,“又是你们俩。我的好外甥,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我这时将你想知道的全盘托出无异于自掘坟墓,你舅舅我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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