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琢的手慢慢从我脸侧滑落,无力地垂在身侧,他跌坐在椅子上,又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我真的记错了吗……?”
他曾经那么挺拔的脊背在此时慢慢地弓起来,整个人蜷缩着,看起来异常无助。
“我的头好痛……”方应琢的声音微微沙哑,语气挣扎、犹疑,却有带着显而易见的期冀,“秦理,不会对我说谎,对吗?”
我又听见方应琢这样说。
“嗯,我没有对你说谎。”我走上前去,将方应琢轻轻地揽进怀里,让他的头抵着我的胸膛。
这个姿势或许可以让方应琢清楚地听见我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