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怎么哭啦?好像这还是第一次见你哭呢……”方应琢轻声说着,抬起手,擦掉我的眼泪,“你看,我这不是没有忘记你吗?如果不是因为想着还要见到你,也没有办法熬过这么多次电击。”
缓了很久,我依然无法做到情绪完全平复,只能忍耐着哽咽道:“就算你忘记我,我们也会再次遇到,就当我们又重新恋爱了一次。”
说完这句话,我才意识到自己使用了“恋爱”这个字眼,但我却并没有因此感到震惊。
我的确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在我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唯独与眼前的方应琢经历过太多不可替代的事,他像是刻在我身上的一道疤,无论方应琢会不会忘记我,十八岁那年在粟水镇遇见方应琢以后,我就没有办法忘记方应琢了。
“那我一定会重新对你心动,秦理,你一直都是很好很好的,”方应琢说,“从我第一次见你那天,就知道你有多好。”
方应琢深呼吸了一次,指向我手上的金属手环,告诉我:“这个手环的密码是六位数,就是那一天的日期。”
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对数字和日期更加敏感,于是,我立刻脱口而出:“2019年8月24日,所以是190824?”
方应琢摇了摇头,拿出手机,点开同步监测手环的软件,输入161211,手环同时被打开,从我的手腕上脱落,掉在了地板上。
2016年12月11日?
我一瞬间睁大眼睛,难掩惊讶神色。
那明明是……我与非北开始通信的日子。更准确来说,“2016.12.11”是我在写寄给非北的第一封信时,在最末端留下的落款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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