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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大夫,你不能起啊,你得休息。”
这时,外头有了动静。
几人忙走过去,见庄嘉正挣扎着起身:“我不能连累你们,让我走吧。”
“躺着!”村长瞪起眼睛:“身子成什么样儿了,还犟。”
庄嘉不听:“事关重大,我会害死你们的。”
村长拧着眉,还要说什么,被叶青禾拦住了:“黄学,你们先离开。村长,你留下,我们和他聊聊。”
屋里没了杂人,叶青禾开门见山:“你把手头所有能治瘟的药都给我了,你存了死志。”
庄嘉别过头去:“不是。”
“外头人多眼杂,此处又与北河村一山之隔,你的下落应该已经被衙门知道了。”
庄嘉蓦然瞪大双眼:“你……知道?”
“只是怀疑。”
庄嘉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仿佛认命:
“县令夫人不会生育,却带着个三月大的孩子住在普度寺。”
“那孩子我认得,是北河村老陈家的,北河村出事儿那天,老陈夫妻还来过济世堂。”
“几天未见,孩子怎就成了县令的?”
“除非,北河村是衙门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