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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泥却似乎对加入长春会兴趣缺缺,甚至有种刻意远离的感觉在其中。
但要说对方是个不思进取,安于现状的人,沈戎又觉得不像。
若真是如此,他为何要跑那么远来东北道赚钱?
难道南三道澡堂行业的竞争已经激烈到了连一个小澡堂都无法立足的地步?
“看来这些背井离乡的人道命途,就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啊...”
沈戎内心感叹一句,不过他虽然好奇周泥在顾虑些什么,但也不至于非要刨根问底。
“老周,你以前去过正东道没有?”沈戎将话题扯到一边。
“去过。”周泥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张平日间总是笑眯眯的圆脸上难得露出厌恶的表情:“那地方的生意太难做了。”
“为什么?”
“黎国八道,其余七道对于洗澡这件事的看法都差不多,只是在习惯上有些许差别,唯独他们正东道是个例外。不少教派都明令教徒不能来公共澡堂洗澡,偶尔有客人上门,也是这不能洗,那不能碰,甚至还有人穿着衣裳就往池里走,躺在台上让你动手搓澡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周泥愤愤不平道:“可你不让我搓,我这一手技艺拿什么来练?赚不到气数,那我开门做生意还有什么意义?所以我在正东道也就呆了短短的几个月,就实在受不了,收拾家当跑路了。”
“是不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啊。”
沈戎听周泥说的有趣,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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