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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声、哭喊声、桌椅倒地声响成一片。记者们再也顾不上采访,纷纷抱头鼠窜,想要逃离这个如同修罗场般的大礼堂。玛丽·杜邦的笔记本掉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但她已经顾不上捡拾。
约翰·威尔逊的相机还在"咔嚓咔嚓"地响着,仿佛要将这血腥的一幕永远定格。
卫兵们不得不强行介入,用枪托和身体组成人墙,勉强控制住场面,防止发生踩踏。但即便如此,现场依然一片混乱。有人在哭,有人在喊,更多的人则是瑟瑟发抖,连站都站不稳。
而在这片混乱中,林宇依然站在讲台上,神情淡漠地看着地上钱志远的尸体。他随手将打空的勃朗宁手枪放在讲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声音虽然不大,却让在场的记者们又是一阵颤栗。
林宇站在主席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尸体。手枪还在冒着青烟,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他的目光扫过全场,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所到之处,鸦雀无声。
"就这点胆量?"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记者们心头一颤。那些刚才还慷慨激昂的老臣们,此刻一个个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林宇轻轻一笑,笑容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一群软骨头!洋人的枪炮打进燕京城的时候,你们在哪?列强践踏这片土地的时候,你们又在哪?"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寒冬腊月的北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现在倒学会咬自己人了?"林宇目光落在钱志远的尸体上,"留着这根辫子,就真以为自己是朝廷的忠臣了?"
大礼堂里安静得可怕,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林宇的皮靴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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