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及第宴没有先看到杏花,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靖南伯魏绍明立刻躬身引路。
今天来了这么多非富即贵的王孙贵胄,让他后背都已浸湿。
秦誉拉着玉将将走的比较快,先人一步到了杏花树。
玉将将忍不住腹诽,不是不知道路嘛!
一阵风袭来,玉将将抬头,纷纷扬扬的杏花飘落。
她忍不住伸手去接:“沾衣欲湿杏花雨。”
今日,她穿了一件海天霞色上襦,月白色绣杏花暗纹的绫裙,发髻上只插有一支花瓶簪,里面的花是从家里摘下的一小枝白里透红的杏花。
初见时,只觉清丽脱俗,此时在花树下,才觉人与花相得益彰,美得不可方物。
而秦誉,早前本来穿着一套绛色衣裳,瞧见玉将将的装束之后,立马回屋换了一套天缥色,与玉将将相衬。
他甚少穿浅色衣衫,咋一见恍如谪仙。
玉将将和秦誉站在杏花树下,俨然一对璧人。
秦誉瞧了一眼玉将将头上的花瓶簪,飞身上树又重新为她摘了一枝。
落在后面的人过来时,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魏霜落现在知晓她刚刚见到玉将将的时候,为何觉得不对劲了。
往常,护国公府两位少主人都喜欢浓烈而张扬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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