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哥被人做局,栽在墓坑,死法是肉身伺棺,血淌遍了墓室。
嫂子侥幸逃出,回村躲灾。
到家第二天,她爬不起来了,双腿受重伤,瘫在床上。
我没有哭,只是咬牙问她。
“谁干的?!”
嫂子点燃一支女士香烟,默默抽着,脸色古井无波。
“你哥让你好好读书。”
她不说,我不再问,转身去找邻居三阿婆。
嫂子不能动,我要花钱请三阿婆来,照顾她上厕所以及换洗衣物。
与此同时,我白天上学,放学就去找各种医生、寻草药偏方,乃至神汉鬼婆,希望能治好她一双腿。
仅仅两个多月,哥留下来的钱财耗尽,成效甚微。
寡嫂孤侄,村里传出闲言碎语,都说廖小琴养小叔子,屋里半夜常发出销魂的喊叫。
我年纪虽小,却不好惹。
谁讲了这话,我就抱一把锋利的柴刀,坐在他家门槛,不说话,假寐一晚上。
流言很快销声匿迹。
除夕夜,燃香袅袅,爆竹烈烈。
我给嫂子倒满一杯酒,端上一碗全是浇头的八宝饭,希望她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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